人不必放在心上。我看啊。这关中的事。还得大人这样的稳重人才做得。”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钟繇。钟繇捉摸了一下曹冲的意思。立刻领悟到了其中的精神。眼神一亮。曹冲将他的神情全看在眼里。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又接着说道:“我一向是敬重大人的。这不。这次接了棘手地任务。一时找不到解决的法子。巴巴的来找大人求助来了。”
钟繇心知肚明曹冲所说的是什么事。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抚着胡须静静地想了片刻。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笑得很天真很无邪的曹冲:“将军如今已经是手握重兵。威镇天下。还需要做国舅吗?”
曹冲苦笑着摇了摇头:“钟大人说笑了。我哪里是想做什么国舅。不过是想尽心为朝庭做些事情。这才夜以继日。竭心尽劳。幸亏诸贤努力扶持。这才略有小功。得天子嘉奖。备有薄名。奈何谤随誉生。如今竟有人说我家图谋不轨。也不知是从何说起。真是让人无可奈何。为能继续报效朝庭。眼下只得听我岳父之言。与天子联姻以求名正言顺。如今佳期已定。可是天子这边。还是……”曹冲有些为难的看了钟繇一眼。一副委屈地样子。
钟繇很理解地点点头:“虽说谣言止于智者。可是智者毕竟难得。”
“大人明鉴。”曹冲赶紧送过去一顶高帽子。
两人都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各自心中有数。无须再多说什么。曹冲应钟繇之邀。说了一通曹彰北征的故事。然后又和钟繇讨论了一通书法。最后在魏讽、刘伟等人地吹捧声中离开了钟繇地府第。一出门上了车。大双小双就递上毛巾和凉茶来。王肃坐在车辕口喝完了茶。一边将茶杯递还给大双。一边对曹冲说道:“将军。这个魏子京有些迂腐啊。浑不似能名动许县的模样。”
曹冲笑了笑:“他不过是读了些圣贤书。根本没有体会到为政地艰辛。把什么事都说得容易。迂腐天真一点也是必然的。不过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