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而过,和谢家会合。
朴敢大怒,他双目赤红,狠狠的盯了一眼状若疯狂的谢家头人,大喝一声,带着最精况的亲卫杀了上来,他挥舞着手中曹冲配给他们几个领军校尉的由蒲元打造的锋利长刀,吼声如雷,接连劈翻眼前几个谢家军,冲到谢家头人面前十步。
“逆贼,竟敢通敌。”朴敢大声叫道,身先士卒,身后的亲卫以他为刀锋,组成犀利的攻击阵型,飞速杀进。谢家头人没想到朴敢发威居然如此猛,加上心里有鬼,一时指挥不灵,被朴敢再进五步。他大骇,顾不上抵挡,连连后退。他这一退,立刻影响了阵势,朴敢一见谢家军阵脚不稳,机不可失,再进五步,冲到他的面前,抡刀就劈。
“杀——”
朴敢一声大喝,长刀带着凛冽的寒光,匹练而下。
谢家头人肝胆俱裂,抬盾招架,嘭的一声,木盾被斩为两断,长刀去势不减,一刀斩下了他的左臂。他痛彻心肺,扔了右手的长刀,捂着断臂惨叫不已。
朴敢一击得手,趁势再进。谢家头人的亲卫一见主将重伤,连忙拥上前来,两个人架起主将就走,其他人则豁出命去拦在朴敢面前。朴敢大怒,长刀翻飞,身后的亲卫刀盾齐下,很快将这几个不要命的谢家亲卫乱刀砍死。
谢家头人重伤,谢家军失去指挥,又被白虎军和范家军围攻,顿时大乱,很快就溃不成军,让范家军和白虎军合兵一处。范家领军满面羞惭,不敢面对朴敢杀气腾腾的眼神,低了头说道:“大人,如今我们被围,如何是好,全听大人吩咐。”
朴敢拎着血淋淋的长刀,跳上旁边一块大石,看了看两边的形势,咬牙骂道:“狗日的谢家,居然敢私通敌军,想要全歼我等。谷口有重兵,虎子杀不过来,我们也杀不出去,那就干脆先宰了这个姓马的,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杀出去。”
范家领军一听,知道这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