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谅。”
庞统抚须笑道:“永年请起,是名士自风流,闻孝直说永年尘脱俗,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彭笑着摇了摇头:“大人说笑了,彭不过是益州一刑徒而已,哪里是什么名士,不过是自重声价,徒慕古人风范罢了。”他转身又到庞宏施了一礼:“令郎神光内敛,举止有节,外柔内刚,颇有大人家风,刚才多有得罪,惭愧惭愧。”
庞宏见了连忙施礼,寒喧了两句,退了出去。彭坐定,这才问道:“不知几位大人刚才商量何事,彭是否方便得闻?”
庞统点了点头,示意张松将涪陵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却没有说他的打算,而是探询的看着彭,彭知道他在考校自己,也不谦虚,伸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下说道:“彭有些浅见,大人如不嫌妄陋,不妨一听,或许对大人有所启。”
庞统笑笑:“正当洗耳恭听。”
彭看了他们一眼,清了清嗓子,缓声说道:“刘君郎初到益州,为立威刑,托事杀州中豪强王威、李权等十余人,可惜名不正言不顺,引起州人反感,犍为太守任歧等因此起事,与从事陈举兵相攻,益州振动,幸亏校尉贾龙引兵击破任歧。刘君郎才算是免于兵灾。但他不知悔改,依然倒行逆施,连贾龙也不放过,逼得贾龙引兵还击,险些攻破绵竹,这时才想到收拢州中大族。在赵韪等人帮助下引青羌为兵,破杀贾龙。但其后赵韪又恣意妄为,相互攻杀,刘季玉在位十几年,益州地大族一直摇摆不定。并不依附……”
庞统见彭侃侃而谈,将益州稳定之下的暗流说得清清楚楚,不禁点头称是,觉得这个彭虽然狂傲,却也两分真才实学。他看着彭说道:“永年说得有理。那现在将军大人入主益州了,又当如何?”
彭一笑:“将军大人少年英才,自然不是刘季玉可比。他以利相诱,益州大族不战而降,转眼之间就抛弃了刘季玉,转投将军帐下。从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