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根毛都没摸着,这个忠臣当得是不是有些亏了。再说了,刘璋是益州牧不假,可曹冲也是天子亲口封的使持节镇南将军,比刘璋还硬气呢,投降他是归顺朝庭,不亏道义。
黄权可怜刘璋,他虽然懦弱,不是个有为之君,但他刘家在益州二十多年,没有做多大的恶事,这个时候他不能象那些人一样抛开刘璋不管。可家族的利益也不能不管,就在他两难地时候,刘璋先撑不住了,给他送来一个下楼的梯子,他当然是如获至宝。
黄权很快就将刘璋的意思递给了镇南将军府,第二天曹冲就接见了刘璋。
刘璋走进镇南将军府的时候,看到那帮原来是自己的下属现在却在镇南将军府喜笑颜开的官员,百感交集,他从这些人脸上一个个的扫过,脚步沉重得象灌了铅,几乎是一步步的挪到曹冲地面前。
曹冲泡好了一壶好茶,虚位以待。
“罪臣刘璋,见过使持节镇南将军大人。”刘璋满嘴苦涩,眼泪夺眶而出,坐镇益州近二十年,如今却跪在一个才十五岁地少年面前,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曹冲看着刘璋雍肿的身躯,叹了口气,伸手相扶:“刘使君请起,天子诏命未下,你还是益州牧,我虽然受天子命统辖荆益军事,却不敢受使君如此大礼。”
刘璋鼻子一酸,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从腰间解开益州牧的印绶,轻轻的放在曹冲面前的案几上,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转身坐到曹冲对面的席子上。曹冲淡淡的扫了一眼,端起茶壶亲手给刘璋倒了一杯茶,伸手相劝:“使君请用,这是今年的新茶,味道还不错,微涩之后有清香。颇堪一尝。”
“谢将军。”刘璋双手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借着品茶的机会慢慢地平复了心情。
“使君,这是成都刚刚送来的情报。”曹冲从邓艾手里接过两份译过来的密信放在案上,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推到刘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