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一听,脸上地笑容立刻僵住了,他当然知道刘琦被刘备差点毒死的消息。现在刘琦就在襄阳,虽有神医张机亲自看病,只怕也难以起死回生,他当然不想象刘琦一样被人毒死。
“那……那该如何是好?”刘璋有些急了:“现在和曹镇南再握手言和也不行了,袭肃这个笨蛋已经上了别人的当,我让他帮着刘玄德防守的,他却被人鼓动得去打夷陵了,现在就算我想和曹镇南说合。他也不会信我啊?”
法正笑了:“使君何必如此紧张,袭肃不听使君将令,私自行动,这才招此大败,正是咎由自取。使君只需派人到襄阳,责备袭肃一顿,然后将他交由曹镇南处理,曹镇南自然会知道使君的心意。纵使要怪也只会责怪袭肃,哪里会说是使君的指使呢。曹镇南帐下的亲信张永年还是使君的旧臣,有他在,自然会为使君解说地。”
“喔……张永年啊。”刘璋笑了起来,脸上的紧张不见了,“要不是你说,我都把他给忘了,他还是我派去到丞相帐下听用的呢。我听说他很得曹镇南信任,有他在,我确实是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他想了想,又有些担心的问道:“张永年会不会忘了我这个故主?”
“使君仁德广施,我益州臣民哪个不感恩戴德,日益祈祝上天保佑使君,又怎么会忘了使君呢。”法正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瞒使君,张永年一听说袭肃不听使君将令。擅自攻击夷陵。生怕他一时糊涂之举牵连了使君,立刻向曹镇南请了将令前来与使君联系。他日夜兼程,昨晚才到成都,来不及休息就到我的府中,要我来劝使君呢。”
“这太好了,这太好了。”刘璋眉开眼笑,“他在哪里,快让他进来。”
“他就在府外,随时听候使君如唤。”
刘璋大喜,立刻让人把张松叫了进来,随行的还有风度翩翩、顾盼生威地蒋干。张松见法正面带微笑,知道大功告成,连忙向刘璋行了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