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兄成亲数年,一直没有孩子。我兄弟之中。又只剩下我们二人,也只有我陪着绍儿来了,并无其它意思。”
“季佐为人做了盾牌,还要为人说好话?”曹冲笑着让了让茶:“当真是兄弟情深,这么说讨虏将军是在准备江东的户口图籍,不久就要亲自来向朝庭投诚了?”
“江东本就是朝庭的江东,谈不上什么投诚。”孙匡憋得满脸通红,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他一时有些后悔,都说曹冲为人厚道。怎么一见面就这么说话,哪儿是厚道啊,分明很尖刻啊。“呵呵呵……”曹冲轻笑起来,他端起漆得亮地耳杯呷了一口茶,饶有趣味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孙匡。没有再说这个话题:“我家从姐可好?你没有欺负她吧?”
“仓舒这说的哪里话来。”孙匡见曹冲转了话题。刚松了一口气,又听到曹冲这么说。一口气差点没换上来,捏手成拳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才说道:“我们夫妻相处甚好,哪会欺负她。”
“这就好。”曹冲放下茶杯,收了笑容说道:“我们先小人后君子,你们做质子,杀不杀你们不在于我。可是如果让我听到你欺负我家从姐,可别怪我的刀不认人。我家从姐命苦,从小丧父,你可别逼着我让她中年丧夫。不过也无所谓,大不了再找个不欺负人的嫁了就是。”
孙匡气得要吐血,这***是哪家地孩子,怎么有这么说话地,第一次见面就要杀人。他满脸通红的直起身来刚要作,曹冲又笑道:“小人做完了,现在开始做君子。我听说姊夫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文笔也不错,以后能否帮着我写点文稿之类的。”
“敢不从命。”孙匡心说我人都在你的刀下面等着,写个东西也不为过,总不能白吃饭吧。
“嗯,不知父亲可曾为你们安排接风宴?如果没有的话,我这里还可以摆一席,就是简陋点。”
“不敢有劳,丞相大人那里已经安排了,我是抽空带绍儿来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