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着,慢慢的,他眼中的寒意淡了,一种失望之情却浮了上来。
“孔明那在来找你,有什么事?”蒯越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快说。”
“孔明……”蒯祺大惊的抬起头来,刚要掩饰,却被蒯越一瞪,吓得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想了片刻,只得将诸葛亮来见他的事情说了。蒯越听了,也不作声,端起酒杯来放在嘴边欲饮,眼睛从酒杯上方瞟过来,看着蒯祺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凭着那几个人就想翻了天?”
蒯祺冷汗淋淋,不敢多说什么,伏地不起。蒯越看他这个样子,越觉得失望,他放下酒杯,将口中的酒咽了下去,抬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长刀,用刀鞘敲了敲蒯祺的肩膀:“抬起头来,我蒯家什么时候有过象你这样胆小怕事的人,做便做了,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怕,当初就不应该做。”
“侄儿糊涂。”蒯祺从小就怕这个叔叔,现在被他严辞训斥,也不敢还嘴,只得连声应是。
“确实糊涂。”蒯越哼了一声:“刘玄德是什么人?此子惯会反噬,凭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皇宗身份,到处招摇,装出一副仁厚的样子,谁知道他心里藏的什么东西。孔明自称聪明,却不知时务,你怎么也跟在后面胡闹?一个女子,值得你如此用心?”蒯越越说越气,手捏着刀鞘嘎嘎响,直似要拔出刀来一刀劈了蒯祺,吓得蒯祺体如筛糠,魂不附体。
蒯越看着蒯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刀扔在一旁。“幸好是我的人看到了,要不然,我蒯家真要被你害死。你起来吧,跟我说说你怎么看这件事的。”
蒯祺见他语气转缓,这才松微松了口气,将诸葛亮说的事跟他说一遍,蒯越听了冷笑两声:“你将身家性命都托在他的手里,他却瞒着你,连开城门的人都不告诉你,亏你还当他是至交。依我看来,他必然是去找马家老四马季常了,马季常对西门守将王威有恩,那王威对大公子又一向忠心,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