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都笑了,知道曹操今天的心情很好,这是给这个有名的天才儿子创造露脸的机会呢,也跟着七嘴八舌的鼓动。
曹冲知道今天这一关是跑不掉了,他理了理松散长说道:“既然如此,这样吧,诗我就不做了,诸位今天的大作就由我来统一整理,为大伙出个文集如何?”
“文集自然要做的,不过诗还是要做。”曹丕打断了他的话说道。
“哈哈哈……”曹冲哈哈一笑,他招手叫过来侍候笔墨的书童,一甩长:“诗虽然不作,不过小子斗胆,为各位的诗集做篇序文吧。”说着,拿起笔来舔饱了墨,手不停挥,文不加点,走笔如龙,不一会儿,一篇序文挥手而就。他吹干了墨迹,双手递到曹操面前:“请父亲大人过目。”
曹操有些疑惑的接过看了一眼,前面几句倒也没有太在意,看到后面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很快又看了一遍。然后放下文稿,?着胡子久久没有说话。
“父亲……”曹丕有些奇怪,这仓舒做了什么文,居然让父亲如此怪异?
曹操一惊,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笑了笑将文稿递给曹丕道:“子桓,你念给大家听听,让诸位指点一下仓舒的序文。”
曹丕疑惑的接过文稿很快的扫了一遍,眉头也皱了起来,眼里射出兴奋的光,啧啧赞道:“好,好啊。”
“兄长,你别光说好了,就念给我们听听吧。”跟一帮武将挤在一起喝酒的曹彰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别急啊。”曹丕清了清嗓子,开口念道:“建安十三年,岁在戊子,暮春之初,会于……”随着曹丕一句句的念下去,那些文人们再次安静了下来,就连那些武将都不再喝酒,愣愣的拿着酒杯呆,开始思考起人生的大问题。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