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
“蒹葭,莫怪王伯伯多嘴,我与你父亲东阳兄弟是生死之交,是谁能让你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王勇波深深地凝视着秦蒹葭,叹息道。
“他是唯一的希望。”
秦蒹葭下巴微微上扬,仰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迷离。
只见秦蒹葭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流光,王勇波目光陡然一缩,那是希望之光。
“有劳了。”
秦蒹葭收回目光,转身离去,回眸又道,“王伯伯若是有人前来交付药材,请及时通知我。”
目送着秦蒹葭离开,王勇波面色十分的复杂,重复着叶南飞道出的那个名字。
“赵宝玉?”
…
江家。
江老爷子的床上,一位十六岁的少年躺在那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如果外人能看见,江老爷子的床上竟然躺着的不是他本人,一定会惊掉下巴。
“小神医啊!”
坐在床边枕前的江老爷子,声声叹着气,目光复杂地看着赵宝玉。
在老爷子不远处跪着一个少年,正是江家的长孙江云。
“爷爷!”
江云试图站起来,就遭遇一声暴喝。
“跪下。”
“…”
江云被吓的还没抬起的膝盖猛然又遭遇了来自体重的压力,他低着首,怯生生地看向一脸震怒的江老爷子道,“爷爷,他听不见的…”
“直到小神医醒来,或者离开我江家之前,你都要在这跪着请罪。”
江老爷子沉着声,言语间透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爷爷,你不能听秦小姐的一面之言啊,我怎么可能对小神医不敬?”
江云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狡辩道。
“你与小神医有过冲突,你的性子,我太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