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和初步的框架，剩余的细节，还得由你们自己去谈……”

国内的难处就是ydl方面不会轻易接受来自华国的投资，只要这个问题摆平了，谈判只是小事，对方马上就答应了：“没问题，那些琐事，不需要您来，交给中海电气就行了。”

“那就这样。”

这次和猫鼬技术转让不同，那次有库托斯作为中介，可这次却没有任何中介作为借口和缓冲，而且轮机技术虽然不算军工，但在军事方面的用途是众人皆知的，所以ydl政府这边的压力可能要比猫鼬事件更大，肖扬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一连数天，正式和安萨尔多开始接触的同时，他还拜访了工会主席、副主席、然后两院的数个议员，最终和总理见了一面之后，这才得到了政府方面的允许。

“这次我的代价可不小。”他在电话里跟王副主席诉苦，“ydl政府可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情报方面的更多合作，还需要每年提供一份关于国防安全的报告，情报合作好说，这什么报告可不那么容易，这玩意不能假手于人，而我又偏偏最讨厌弄这些……这可得算你们欠我一个人情。”

王副主席哪能不知道他的花花肠子？根本不为所动，“行，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肖扬傻眼了，国家的人情和私人人情，那能一样吗？

“那算了，你就以老头，我要你的人情有什么用？什么时候找你开个后门都不可能……”他没好气的说道。

王副主席被他的话给气笑了，“得，不要就不要，你以为我稀罕欠你人情？”

人情不人情的，当然只是玩笑之语，以肖扬最近几年的所作所为，在国内真要有点什么事情，谁不得给他点面子？私人、国家，都是一样。

所以，人情这东西，真不存在彼此的话语中。

“好吧，不开玩笑了。”肖扬收敛起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