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近三百年来最大的新政啊!再者说,陆笙来了楚州之后可有一天闲着?他的新政,才是真正的耳目一新。为夫若非受他启发,不知道还要一叶障目多久呢。”
“咦,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这陆笙一个武官,竟然还懂治理地方?端是个文武全才……”
“武官?”听着这两个字,贺行之的嘴角微微抽搐,“夫人,你听谁说陆笙是武官来着?”
“不是么?大家都这么说。玄天府不就是一群武人组成的衙门么?一个个都是武艺高强……”
“陆笙可是圣德十年新科第三十三名进士,正儿八经东华门唱名的才子。夫人切勿道听途说,就算陆笙归属玄天府,他也是文臣领武将。”
“原来如此。”
“赶明儿,我要去玄天府走一趟了。睡吧,再不睡今晚就要睡不着了。”
贺夫人嗯了一声再次躺下睡去,但贺行之却真的一夜没有睡。他知道楚州的结症所在,也知道楚州新政的大致方向。
但是,方向只有一个,路却有千万条,水路,陆路,天路纵横交错。知道往哪走是一回事,但怎么走却是另一回事。
躺在床上想了一夜,越想越精神,但也越想越迷惘。
清晨一大早,贺行之匆匆洗漱完成之后连早餐都没有吃就坐着轿子出了门直奔玄天府而去。
“谁?贺太守造访?”食堂之内,陆笙一手拿着面饼满脸惊诧的问道。
“是,属下让贺太守在客堂等候了。”
陆笙连忙放下面饼,擦了擦嘴站起身离开,“你们先别收拾,等会儿我再回来吃,还没吃饱呢。”
交代了一句,陆笙的身形一闪而逝。
“贺太守公务繁忙怎么突然来玄天府了?可是有什么吩咐?差人通知一声便好,何须亲自过来呢?”陆笙走出后堂连忙报手说道。
“陆大人,我是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