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不能跑,甚至不能离开这个院子。他们都是赵家买来的家奴,生与死都属于赵家。
此刻的他们看起来如此的可怜,就仿佛风雪中的雏鸟一般。
“大家让一让?”陆笙喝开人群,案发的大门洞开,赵四就这么悬挂在横梁之上微微晃动。
而更为惊悚的是,赵四的胸口被人贴着一张带血的布条,布条上用血写着鸡犬不留四个凶残的大字。
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蜘蛛三人也是脸色苍白。而陆狸,早已经吓得浑身颤抖。
陆狸才十六岁,从未经历如此恐怖的场景。要不是为了保护陆笙,陆狸本不该加入提刑司跟着陆笙到处办案。
虽然现在陆笙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但陆狸依旧习惯性的把陆笙当做那个需要她保护的木讷书生。
死寂,仿佛浓黑的乌云一般压在众人的头顶,压抑的气氛,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呼吸的难受。终于,陆狸还是无法承受眼前一幕,捂着嘴巴冲出了房间。
“陆大人!陆大人!谁死了,这次是谁?”赵员外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赵员外一家三口慌慌张张的在下人带领下走来。
赵员外的两个儿子都在外地打理生意,只有一个女儿陪伴身边。原配早已病故,跟在他身边约莫三十多岁的妇人应该就是赵员外的二房。
当赵员外来到门口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吓得当场瘫软下来。
“老爷——”二夫人惊叫的连忙上前搀扶。
“爹,您怎么样?您说话啊——”
赵员外的女儿不断的拍着赵员外的胸膛给他顺气,没过一会儿,赵员外急促的呼吸竟然真的平复了下来。
陆笙对着赵小姐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陆笙和赵小姐有过一面之缘,身为苏州府的才子佳人,陆笙和赵小姐必然会在某些集会上能够遇到。
赵小姐给陆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