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
呵呵,寒门学子,联想到父亲的那句“再不嫁就该成为笑话了”,陆鸣苦笑了两声,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居然沦落到要嫁寒门学子,满京城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官员,居然没有愿意和陆家联姻的,难道这不是笑话?
一念之此,陆鸣的心口处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夫君,你怎么啦?夫君,没事的,我会陪着你,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不会。。。”周婉不是第一次见丈夫这样,忙上前抱住了他。
曾经有好几次,陆鸣从噩梦中醒来,也是捂住自己的心口,拉住她的手喊着什么“别离开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等话,因而周婉有经验了。
她是在陆鸣来此地的那年冬天从监狱出来的,出狱后她回到陆家,见儿子在陆家仍是备受欺凌和排挤,小女儿因为照看不周病殁了,和儿子商量后,她带着儿子一起来北地找丈夫了。
而陆鸣这些年一直没有续娶,见周婉肯带着孩子在这极寒极苦之地陪他,他把周婉扶正了。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他仍是会有诸多的不甘和不平,因着这些不甘和不平,也会有心痛难忍之际,故而,他会在半梦半醒之间抓住身边的人哭诉一番。
只是那多半是在晚上,而非这样的白日,因而陆鸣在周婉的劝慰下很快清醒过来,挣开了周婉的拥抱,这时的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这封信不是通过驿站送来的,而是老家来人专程送来的,这里面透着蹊跷。
于是,他命人把老家来人带进来了。
来的是陆端身边的一名管事,果真给他带来一个消息,说是太上皇一行去了高丽,极有可能会从高丽去辽国,最后取道山海关进入大周境内,让他预备好接驾。
其实,旧年夏天父亲就打发人来告诉他,说是太上皇和颜彦一行往北边官道去了,极有可能是去燕云十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