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
这话把颜彦逗笑了,“真是好笑,陆世子这话问错人了吧?试问我是孩子的什么人,你们又是孩子的什么人?再有,退一步说,即便我在一旁看着,那也是跟你们夫妻学的,想当年你们夫妻为了私定终身都能忍心看着我用一根白绫结束自己的性命,我凭什么就不能在一旁看着你们妻离子散?要知道,当年我寻死还是拜你们夫妻所致呢,而今你一家妻离子散也是你自己的因由,与我何干?”
“住嘴,我话还没有说完。”陆老太太开口了。
“娘,这些事情是弟妹自己搞出来的,你呀,还是别操这些闲心了,听话,好好养病。”陆靖直觉母亲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出言阻止道。
尽管她对颜彦和陆呦的态度转好了,也有亲近之意,可这不代表她愿意看着陆家分崩离析,无他,这是她的娘家,是她真正可以依靠的娘家。
“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我一日养不好病,实话说了,那药包不是别人动的,是我动的。”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么?”好几个声音同时问道,也同时看向了老太太。
颜彦虽然怀疑过她,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老太太会主动说出来,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又在这个年龄,肯定会像爱惜羽毛一样爱惜自己的名声,即便做了,也是十分隐秘,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主动说出来?
因此,颜彦怀疑老太太是故意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为的是为的是留住颜彧,还陆家一个安宁,。
“还能为什么,我看不惯你母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她做的事情有几件是合我心意的?”陆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命陆靖把她扶起来,颜彦见此忙在她身后塞了一床被子。
半靠在被子上的陆老太太把陆靖碗里的药都喝了,这才把她和朱氏这些年的恩怨一一细说出来。
首先,陆老太太不是很擅长打理外务,庄子还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