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相同,这一点,李琮说,眼前的这人也主动解释过,说是他的嗓音因为治疗天花,吃了不对付的药把嗓子弄坏了。
这个理由倒是也可能客观存在,为此,颜彦也不好辨真假,略纠结了一下,她出了个主意,一是她想看看周禄的字;其次,把陆呦喊来,一起听一遍这个周禄弹奏的《沧海一声笑》。
李琮点点头,觉得这两个主意不错,一个人脸部再怎么像,嗓音也可以熏坏,可字体和修为不可能会一模一样。
一刻钟后,周禄的字送进来了,不过因着此时青釉还没有把周禄的那份契约取回来,所以她一时也不好辨认,只是觉得有几分相似。
又一刻钟后,陆呦进宫了,李琮命人给了周禄一把瑶琴,说是想听听对方弹奏的《沧海一声笑》。
周禄听了先是往门帘里瞧了瞧,见隐隐约约似乎只有两个女眷,便躬身说:“回皇上,这首曲子须得喝一点酒弹效果才好。”
“放肆。”李琮可没有好脸色给他。
周禄见此,只得坐在了瑶琴前,倒是也把《沧海一声笑》完整地弹出来了,可颜彦听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份狷狂和洒脱,以她对周禄的了解,不像是他的水准。
为此,她看向了一旁的陆呦,陆呦也摇摇头,随后,他走出去了。
“周兄,别来无恙乎?这两年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你的个性不如之前洒脱了?”
对方见到陆呦,似乎有点点的意外,倒是也很快抱拳行了个礼,苦笑道:“比不得陆兄,陆兄是越来越意气风发,小弟这两年走背字,有一多半的时间是躺在病榻上,不瞒陆兄说,这次小弟前来京城也是从病榻上捉来的。”
陆呦不期然对方一下认出了他,倒是有些不太好问下去,顿了一下,陆呦问起了周禄这两年的经历,也问起生了什么病。
据周禄自己说,那年回去后,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