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弄不好还会得罪很多人。
因此,从国家角度出发,她是极力赞成这次改革的。
只是这时间点掐这么好,素日各自为政的三个人又难得的意见统一,因而颜彦才会心存疑虑。
好在她对陆呦有信心,再则,州试年年有,今年过不了明年再考就是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为此,颜彦很快放下了这事,一心一意地教陆呦破题和讲解释义。
次日一早,陆呦仍是一早去了工部,他得先去请个假,本来还想把在喷筒尾部安装三脚架一事说说,可话到嘴边他又临时反悔了,这件事他想自己先试试,为的是到时能更好地向大家解释清楚。
否则,一个晚上他就有了好主意,别人肯定会怀疑到颜彦身上的,谁让颜彦的名气实在是太响了呢!
而他也隐隐有个感觉,颜彦多半是有了什么奇遇,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因此,他也不希望自己妻子太出名了,倒不是他嫉妒妻子比他强,而是他害怕,怕外面惦记颜彦的人会越来越多,而他又这么没用,一点也护不住她。
这么一想,陆呦便没有把话说出来。
请过假,回到家的陆呦见颜彦已经洗漱更衣完毕,陆衿换下了昨天的那件金地罗绵袄,改穿了一套浅粉色的绸子绵袄绵裤,不过一旁的青釉手里拿着一件宝莲纹妆花缎的斗篷和一件同款花色的半臂。
陆衿的头发太短,只能是在头顶中间梳成一个小揪揪,没有任何头饰,只给绑了一根浅粉色的丝带。
颜彦今天的衣着也不奢华,是一件暗绿色的紧身窄袖斜襟袄,只在襟口和襟领处绣了点松香色的花边,下身是一条黄绿色的高腰喇叭裙,裙底和裙腰处都绣了一圈松香色的宽幅花纹,再一看颜彦的头饰也简单,只插了一支金步摇。
“娘子,我这身行吗?”陆呦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问道。
因着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