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予取予求。
所以才有后来颜彧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拿着她的诗词去冒充才女,甚至骗来了两个魁首。
因而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若是没有那些欺瞒,陆鸣是决计不会和颜彦退亲的,那么颜彦肯定是他的妻子,他相信,在他的精心呵护下,颜彦早晚会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可惜,这些终究成了一场空,就像是颜彧说的,他们两个各自婚嫁,各自为人父母,回不去了。
陆鸣就是在这种矛盾心理下粗鲁地推开了颜彧,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颜彧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随即坐到了炕上,凝神思索起母亲的话来。
原来,前些日子颜彧回了趟娘家,把她现在的处境一股脑地告诉了母亲,从陆鸣的若即若离和反复无常到侍妾的身孕再到婆母的一系列做法,颜彧觉得自己的忍耐积压到了一定限度,说不定哪天就会爆发出来。
母亲劝了她很多话,说什么现在是他们夫妻关系最重要的时期,她一定得忍耐,得大度,得贤良,做好了,陆鸣会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回到她身边,若是处理不好,以后她就彻底失去这个男人的心了。
至于那两个怀孕的侍妾,母亲告诉她不要往心里去,世家大族哪能没有几个庶子庶女,这些人影响不了大局。
还有,母亲教她一定要讨好长辈,做不到颜彦的聪明大气,她可以从贤良淑德这方面着手。
可问题是,她已经够隐忍够贤良淑德了,朱氏依旧对她不冷不热的,她还能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
颜彧在问怎么办的同时,马氏在跪在婆母的牌位前也问怎么办。
今日也是颜家祭祖的日子,完事之后马氏特地把婆母的牌位请出来单供着,她有许多话需要向老太太忏悔,也想求得老太太的宽恕。
首先,是她自己的私心害了颜彧也害了颜彦,倘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