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为大姐和二姐发愁?”颜彰问了出来。
“你大姐和二姐,她们两个又怎么了?”这话虽是问的颜彰,看向的却是陆鸣。
陆鸣苦笑了一下,倒是坦承了昨日那段比试经过,“说来惭愧,是我自不量力去挑战大哥和大嫂的诗画,结果彧儿的诗文输给了大嫂,我的画和大哥打了个平手,最后是我和彧儿把家里的牡丹园浇了一遍水。”
“你也是笨,居然敢让我二姐去。。。”颜彬开口了。
只是他话没说完,颜彧急匆匆地跑进来,“二弟,你骂谁笨?”
原来,颜彧听颜彤说颜彰和颜彬来见陆鸣了,忙急匆匆地赶了来,因为她怕颜彬不知轻重把她之前借用颜彦诗作一事说了出来。
要知道,这门亲事她已经是如履薄冰了,这件事若是被翻出来,她不敢想象陆鸣会如何对她,即便不会休了她,但也绝不可能会心无芥蒂地善待她。
因而,她顾不得别的,急匆匆地跑了来。
幸好,她赶来了,也及时打断了颜彬的话。
“无妨,都说童言无忌,二弟年幼,我不会跟他计较的。”陆鸣见颜彧进门就训人,怕颜彬和颜芃脸上过不去,笑着说道。
“二姐夫,二弟也是一片好心,他怕你们和大姐斗起来,到时候他不知到底该向着谁,大姐对我们一向很关照,二姐也很疼惜我们。”颜彰到底大两岁,知道方才颜彬的话多半会引起误会,因而帮着转圜一下。
“知道了,放心吧。哦,对了,听闻你也进了松麓书院,如今待的是什么班,师从何人?”陆鸣冲颜彰笑了笑,关切地问道。
颜彰一一回答了,接着,他们两个又聊起了书院里的先生和学术派别。
颜彧见话题岔开了,也安心坐到了陆鸣身边去,陆鸣回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倒是也问她为何又哭了。
“没什么,和我娘说了会话,女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