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想杀了你。”冯悦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段飞干咳了一声，无言以对。

“你是怎么样杀掉天机变的？就是刚才要杀你的那个人。”冯悦开口问道。

段飞耸了耸肩：“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抓住了他而已，没有杀他，最后交给警方了。”

“你傻了吗？你不知道我们有上千种的方法可以从警察的手中逃出来吗？”冯悦闻言，也是怔了怔。

段飞反问了一句：“那上千种的办法，有几个可以在四肢都废掉了，嘴巴被打肿了之后依然可以用的？”

“有……”听到了段飞这么说，冯悦愣了愣，居然一时间答不上话。

冯悦也看到过天机变现在的照片，就那状况，估计除了呼吸之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可是，他总有好起来的一天”冯悦叹了一口气。

段飞摇了摇头：“那个家伙的身份，警方也肯定可以查得到的。假如查到了之后，警方那边还会用对待一般犯人的方法去对待他吗？不要小看华夏警方的能力。”

冯悦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却没发现自己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段飞并没有回答。他，到底是怎么干掉天机变的？

这个时候，服务员正好就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放在了桌面上。冯悦跟段飞两个人一整晚都没有吃东西，加上段飞刚才经历了两次激烈的运动，所以就风卷残云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之后，段飞跟冯悦就坐在小餐馆这里聊了起来。两个人相互扯淡，试图从对方的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

两个人聊的兴起，甚至叫了两瓶啤酒喝了起来。

差不多到晚上十二点，两个人才结账准备离去。段飞过去给钱的时候，坐在他们对面那桌的一个猥琐男人对着冯悦吹了一个哨子：“美女，那家伙给你多少钱过夜费？我给你双倍？”

冯悦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