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温情眼中的苦涩逐渐化为更厉害的仇恨,牙齿几欲将嘴唇咬破。
待她回神,南昀川已经不在这里。
她赶紧追出去,追出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南昀川的车子驶出去。
她快速钻进在路边等客的出租车,让司机跟上去。
最后,南昀川停在了温家门口,却没有下车。
她看着近在迟尺的家门,也没有下车,眼中充斥着嫉妒。
她不死心地拨了他的电话,最后,被拒绝。
显然,不是在等她。
既然如此,就只有一个可能——温汐。
温情下了车,僵硬地站在原处。
十几分钟过去了,南昀川没有离开,手伸出车窗外,双指上夹着一根烟。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笑。
他明明是一个花心的浪荡公子,每天辗转于各色花丛中,竟也会为一个女人情深?
她不信!
她更愿意把这种行为解读成不甘心和得不到后的马蚤动。
天下男人都一样,女人在他们眼里只是自身魅力值的体现,当有很多优秀的女人喜欢他,便证明他的魅力够高。
但若是,有一个女人在他最心动的时候抛弃他,他的不甘心就会被放地越来越大。
以致于,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真的情深不寿。
她真的想笑。
笑他,也笑温汐,更笑自己。
这时,车子开走,不多时,就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她捏着包包走进家里,心的颜色,完全与夜色同化为一体。
——
次日。
温汐要去和新剧的主创见面,那些主创里,基本上都是梁翊笙认识的老朋友。
正好梁翊笙也闲的无聊,就打算跟她一起去,就当是探探班,也省地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