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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连特助的意思。
她沉回谷底的心不再剧烈跳动,眼眸转向窗外的霓虹世界,脸色清冷,“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慕迦奈将手中的小礼物方盒悄悄地放回衣兜里,面色冷硬。
“七点半要出席一个宴会,去换衣服。”
原来只是要她陪同参加应酬。
梁翊笙把包包挂好,换了拖鞋走进卧室里,“出去请帮我带上门。”
她的意思很明显,不去。
“你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准备,乖乖跟着去,我就考虑离婚。”
梁翊笙纤薄的身子忽然猛地一颤。
一股凉意穿透血液直入骨髓之内,让她无法继续往前行进一步。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带上门的声音。
她微颤的嘴角微微地弯下去,眼珠里颤抖的泪光看起来无比地委屈。
恍若失去了全世界。
过了会儿,她强迫自己笑,擦干眼泪。
“没什么好哭的,终于可以解放了,我应该开心。”
况且,本来就是她先提的离婚啊。
现在目的即将达成,她怎么却一点都不开心,一点都不。
慕迦奈在车中等待了二十三分钟后,便看见一身白色晚礼裙的女人走出来,裙子是抹肩的设计,前面的长度只到大腿,身后的裙摆却长于脚底板,犹若一片荷叶。
夜风吹过,她美丽地像夜间盛开的茉莉花。
车门开启之时,慕迦奈将眼神收回,待她系好安全带之后,启动车子。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车子达到红毯之前,门童上前将车门打开。
梁翊笙挽着他的手臂走进去,嘴角扬起专业的笑容。
专业的,表演性笑容。
出门前,她对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