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说出反驳的话之前已经上车离开。
之后的两天内,都是芬姐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就连洗澡,芬姐都要在旁边伺候着,只怕她的伤口会沾染到水。
芬姐说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先生让我仔细照顾太太,万不可有一点闪失,太太还请谅解。”
听到这句话,梁翊笙知道自己应该开心,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有的时候,看着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她甚至觉得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养伤。
她才25岁,万不到过悠闲的贵太太生活的地步。
况且她会在这里,也绝不会是为了养伤。
某个念头在她脑海一闪而过,随即逐渐坚定。
——
深夜,y国。
刚睡着一个多小时的赫衍从床上惊醒,满头大汗,这汗却绝不是因为天气闷热所导致。
缓了会儿后,他打开床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望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清晰的画面,这些画面正是他刚才梦中所梦到的一切。
漆黑逼仄的小屋,雨水滴答滴答地从屋顶漏下来,打湿了女孩的脸,紧接着,便是十几个女孩在林中携手奔跑的画面。
她们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伤,每个人不停地往前跑,一个比一个害怕,最后的画面,小屋燃起熊烈大火,温汐别困在里面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而他最终都没有出现。
已经许久没有做类似的梦境,今晚这一梦,他心有余悸。
拿出手机记录下做梦时间和事件,却无法锁定具体地点,也没有具体线索以供防范。
仔细回想,也顶多能想起那小屋的大概样子——破旧的平顶小房。
他走出阳台,垂眸望着下面宁静的小路,尽责的夜灯每晚都准时守在此处,孤独地散出光芒。
他摸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是凌晨三点。
最后,忍下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