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我出来了，你在哪里？”

“等会儿，马上到。”

挂电话后，温汐一直将目光锁定在附近缓缓出现的小车上，寻找熟悉的车牌号。

两分钟后，她看见一个人影从广场那边走过来，手里似乎拎着什么东西。

纵使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她也能一眼就将他认出来，笑容顿时扬起，朝他挥挥手。

看了眼两边，没发现其他人后，提着裙子朝他走下去。

他穿了一件灰白色的风衣，风衣里头是那件她曾经借穿过的毛衣。

由于奔跑，她一个不小心就栽进他的胸膛里，鼻子撞到他的毛衣上，熟悉的温暖气息钻进鼻子内，令人舒心。

赫衍把那件从她肩膀上滑落的披风给她拉紧，柔声道，“新年快乐。”

温汐仰头对着他的脸，眸光灿若星辰，“距离新年还有一个小时。”

寒风吹地她的裙子不断翻飞，飞扬的发丝裹上一层冰凉。

回头看向场馆旁边那座具有标识性的高楼大钟，她迎着冷风道，“等那个钟响起，新年就到了。”

天气太冷，一团团的白气从她的口腔内缓缓呼出。

赫衍也看着那个钟，眸色略显黯淡，“听说每年这一天都会有许多人来这里，就是为了倒数等待新年的钟声。”

“是啊，今年，我们一起倒数，好不好？”眼前这个男人完全让她忘记了跟汉森说的那个“十分钟”。

赫衍垂眸，柔和的眸色中有了其他情绪，“抱歉。”

他把礼物放入她怀里，“时间到了，我得走了。”

温汐的笑逐渐隐去，无需多问，心里已经明白他什么意思。

纵使已经有心理准备，也万万没想到会在新年将至的这一天，他会离开。

她眨了眨眸，像是很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