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
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他们说,别说还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欺行霸市。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刀枪不入。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