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许可等程序,更得在产品上市之前搞定。”
我听得眼睛放光,感觉赖云峰就像一个总设计师,正在运筹帷幄。
“广告我们要请大明星,”赖云峰沉思片刻,“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肯定能一炮打响,造成轰动效应。”
“哦,是谁?”我好奇地问。
“暂且保密,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是你认识和喜欢的一线明星。”赖云峰卖了个关子。
车子行驶到我们村子附近,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回老家看母亲和姐姐了,于是让军犬拐了个弯,把我送回了家。
赖云峰和军犬陪我一起进去,母亲和姐姐都在家。赖云峰尊敬地称呼我母亲“伯母”,连声道歉,说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很是失礼,让军犬从车上搬了一箱五粮液酒;又坐下来陪我母亲聊天,关心地询问我母亲的身体状况,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
姐姐给赖云峰和军犬倒了水,他们没喝就起身要走。
母亲客气地挽留他们吃饭,两个人说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我送他们出门,军犬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他好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我坐客车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后,姐姐兴奋地问我:“你们厂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帮的忙?”
我点点头,坐下来跟她们商量:“我们要在市里成立一个办事处,姐姐你去怎么样?”
姐姐很高兴:“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里去……”
“云云现在怎么样?”想起这个女儿,我心生愧疚,对她的关爱太少了。
“初中毕业了,没考上高中,还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我还没答应呢。”
“我记得你说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么……”我疑惑地问,想起上次见到云云还是三年前。
“唉,不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