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一点钟的样子,妻子回到房里,我正焦急地等着她。
“搞完了?”等她躺下后,我忽然问。
妻子娇嗔地捶打着我,撒着娇,抵死不认。
我清清嗓子,转了话题,正色问:“怎么弄的呢?”
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站着……”
“嗯?”我很诧异,“怎么不用床?”
“那样子不好……嘛……”妻子脸颊飞红,羞不可抑。
“脱光光?”
“他脱了,我没……”
“不脱怎么弄?”
“他把我的内裤拉到腿上,提起裙子,从后面弄进去的……”
我以为就这样,也不再问,但妻子忽然道:“继宗好像不是第一次……”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吗?”
“没啥证据,我也是第六感觉,反正他干这事好像很熟练……我问他,他说是看黄片学的。”
“也许真就像他说的那样啊。”我松了一口气。
妻子摇摇头:“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到底咱儿子的童子鸡让谁吃了呢?”一脸的失意和纠结。
我劝她:“别胡思乱想了……跟我说说,滋味怎么样?”
妻子羞臊地打了我一下,想了想,却说:“继宗的那东西比你的要……”
“要什么?”
“要那个点儿……”
“哪个啊?你说清楚点儿行不行?”
“嗯,我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嘛,长短大小都……很合适的样子,好像是……”说到这儿,她又迟疑起来。
“好像什么?量身定做的?”我笑问。
“坏死了你!”妻子啐了我一下,红了脸。
“当然啦,他是你生的嘛,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说到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