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了。就这么一次,还让你姐给发现了蛛丝马迹,给我扣了一个找小姐的高帽子。其实,我对嫖娼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旅店的那些小姐我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可就因为我常在那家有小姐的旅店住,你姐就听信谣言,认为我是为了嫖娼,她宁可相信别人,就是不肯相信我。”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说小雨前段时间还在她姨的旅店帮忙,那……她现在在哪?”
“好多天以前,我在她姨的旅店碰到小雨,她头上裹了一条围巾,脸上还戴着一个墨镜,我都差点儿认不出她。当时她的样子很慌张,急匆匆地往外走,我拉住她问有什么事,小雨说她刚才在城外遇到一个酒鬼想非礼她,被她使劲踢了几脚,可能给踢坏了。她现在去跟派出所的警察讲一声,让人家赶紧去瞧瞧,要是去得晚了,恐怕会出人命的……小雨还跟我说,她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想出去躲一段时间。现在,别说我,恐怕她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目瞪口呆,又哭笑不得。命运也太能捉弄人了,那个踢死我岳父的人竟然是小雨,这也太巧合了吧!好像是命运的安排,小雨无意中又帮了我一把,老方头没死的时候,他在方家是皇帝,而我就像是一个太监,心情郁闷、纠结;他死后,方家就成了我的天下了,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巡幸家里的两个女人,大声地吆五喝六,有两句歌词很能反映我的心情,一个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另一句是“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
中午,我和刘强找了一家小饭馆吃饭。在那简陋的小雅间里,两个心情复杂的人觥筹交错、借酒浇愁。
刘强的酒量果然惊人,一瓶白酒不到半个小时就喝光了——我喝的还不到三两,剩下的都是他大口大口地喝下去的。
刘强又要了一瓶白酒,一边给我的杯子里倒酒,一边看着我说:“今天来找你,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这满肚子的话不跟你说个痛快,非憋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