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觉得一阵阵头昏目眩,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为什么?凭什么啊?
敖玉,你就那么难死吗?你就那么难败吗?
一次又一次地逆转?一次又一次出奇制胜?凭什么?
你输一次怎么了?你就输一次怎么了?
足足好一会儿道:“去叫人来,两位宰相,两位枢密使,还有守孝的敖鸣也来。”
大宦官侯庆道:“是。”
………………………
半个时辰后,几个人全部出现在皇帝的书房之内。
此时敖鸣在皇帝集团内的份量一下子变得很重起来,虽然不如敖玉在太上皇集团的分量。
这是因为他确实聪明绝顶,而且也够狠辣,所有人都认为,他大概是唯一能够和敖玉分庭抗礼的年轻人了。
当然更加关键原因是他父亲敖洞,此时是镇西都督。
足足好一会儿,皇帝淡淡道:“诸位,最最危险的局面来了,不仅仅关系到朕,也关系到诸位的身家性命,应该如何办啊?”
林弓宰相忽然问道:“敖玉和周离目前到了哪里了?”
侯庆大宦官道:“根据最新奏报,加上他们的行军速度,现在距离京城还有两千五百里。”
皇帝道:“他们走得非常招摇过市,一路上经过的那些郡城太守,全部都去下跪了,还组织万民恭送,恭祝周离大捷。”
林弓道:“敖玉这一手很毒,就是要造成既定事实,让整个天下都知道,这一战他赢了,台商和赢了,这样就算派人去刺杀他也没有用了。”
内阁次相道:“臣无法想象,镇海王史卞海军不是最强吗?而且还联合了几万海盗,整整十八万,怎么可能会全军覆灭?”
林弓宰相道:“敖玉是如何击败史卞的?史卞又是如何被俘的?这都不重要的,已经发生的事情完全无法挽回,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