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敖府都被烧了,他们还会放过我在江州的怒浪侯爵府吗?”
皇帝道:“那朕拨款,再给你们重新修建一座怒浪侯爵府,比现在的还要大,还要华丽。”
云中鹤躬身道:“陛下,臣还年轻,原意留在京城为陛下效忠,原意为帝国效忠。”
皇帝眯起眼睛,敖玉这就是拒绝了?他盯着敖玉好一会儿,然后挥了挥手道:“你去吧!”
他此时非常震怒,但却不会表现出来。
在皇帝看来,他这是给敖玉一次脱身的机会,让他不要掺合到这一场斗争之中。
既然你敖玉不识抬举,那你就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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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皇帝举行了大朝会,商议浪州大救灾之事。
“宣敖心父子进殿。”大太监侯庆高呼道。
这话一出,在场有几位大人面孔本能一颤,然后隐隐屏住了呼吸。
如果云中鹤在场的话,一定会记住这几个大臣的脸,因为他们知道敖心得的是肺痨,所以退避三舍,这玩意是有一定传染性的。
片刻之后,敖玉搀扶着父亲敖心走入了大殿之内。
这是不是又给人制造了一个想象?
敖心感染了肺痨,儿子敖玉相处得如此之近,那未来敖玉感染肺痨也不气稀奇吧。
此时的敖心,全身都包括起来了,整张面孔都包裹了起来,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而且他无上的意志强忍着不咳嗽,整个人都憋得浑身颤抖。
但就算如此,还是有很多官员侧过脸去,不和敖心正面相对。
哪怕距离好几十米,但万允皇帝还是本能屏住呼吸。
让敖心感染上肺痨不是他的意志,而是某些人的阴毒动作。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皇帝已经不会去追究对方的责任了。
万允皇帝沉重道:“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