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是被你抓来的,你这诚意不足,所以我也不想就这么投靠你。”
“八抬大轿?你这是想要我娶你入门吗?”井无边道:“来人啊,把云傲天先生送走,从哪里来,就扔回到哪里去,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理会他,哪怕他的表演再精彩,再拼命也没用。”
井无边这话,就是要彻底关上城主府的大门,终身不接纳云中鹤。
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带走,带走,给他一百两银子,就当作今天晚上的演出费。”井无边挥了挥手,忍不住又去挠了一下,面孔又一阵抽搐,显然又一阵抽痛。
几名武士上前,就要将云中鹤从油锅里面提溜出来,扔回道杨树胡同,让他继续去算命。
云中鹤道:“井公子,你有难言之隐,平时不敢喝水吧?因为每一次小便都如同刀割一般剧痛,但越是这样,越是尿急,尿频,尿痛,简直痛不欲生,而且经常尿血,还开始腐烂化脓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井无边猛地一阵哆嗦。
“嘘,嘘,嘘,嘘……”云中鹤嘴里发出了嘘嘘的声音。
艹,艹,艹!
听到这声音,井无边浑身一阵阵哆嗦,一阵阵抽搐剧痛。
“你,你他妈作死啊,作死啊……”井无边癫狂尖叫道,拼命夹紧了双腿。
他不是不想去茅房,但一想到小解时候的剧痛,真的恨不得将自己割掉啊,所以现在不敢喝水也不敢喝酒。
最近他脾气那么暴躁,动不动拿人喂老虎,就是这个原因。
关键这种事情,还不好意思和外人说,找遍了所有的大夫,都治不好啊。
就算偶尔好了一两天,但很快就复发了。
于是他的狂躁症就更严重了。
凭什么?凭什么?
我长得这么帅,却要尿频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