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
“这么早爬起来,亏你倒还有胃口。”她哼哼唧唧地坐起肥胖的身子,张口又打了个哈欠。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哇”的一声好似巨大爬行类动物发出的尖叫,和老婆打哈欠几乎同时发生,我差点以为是她在怪叫。
“刚才是什么声音?”
“好像是从门外传来的。”
“我去看看。”
我匆匆套上衣服走出卧室,发现女儿绘理也一身睡衣来到走廊上。
“爸爸,刚才那是什么声音哪?”绘理揉着惺忪的睡眼问,左边头发睡得翘了起来。
“你快回房间。”
我下楼从玄关出了大门,只见一个系着围裙的女人跌坐在门柱对面。是对门那家的主妇。
“呦,是山下太太啊,你怎么了?”我边打招呼边走过去。
山下太太僵硬地朝我转过头。她双目圆睁,流着鼻水,嘴角微微抽搐。
“……出了什么事了?”
我意识到事态非同小可,当即继续朝他走去,发现有人倒卧在离她几米远处。那人穿着灰色西服,应该是个男的,仰躺在地,隆起的啤酒肚上染着红褐色。不知什么东西插在他肚皮上,看起来就像小山丘上竖着个十字架。我旋即发现那是一把刀。
“啊!”我很没出息地大叫一声,向后直退。
这时回力跑了出来:“爸爸,你在干吗?”
“不要过去!”我一把将她抱起,挡住她的视线。
“怎么啦?”老婆也趿着拖鞋出来了。她在睡衣上罩了件开襟毛衣,刘海上还粘着个卷发器。“哎呀,这不是对门的太太吗?怎么坐在这种地方,出了什么事了?”
“啊,你别往外跑!”
老婆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径自走出大门。没多久她就发现了尸体,惊得猛一哆嗦,僵立不动。但她没有失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