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收起电话,边想像葛城夫人开着bmw停在都厅前的样子。树理打电话给葛城胜俊,指示他将车开往都厅那个指定的地方。
警方应该会跟踪bmw的吧,夫人和车子上应该都会装追踪器和窃听器。而我们这边首先要做的就是将这些设备去除的工作。为了达成目的,所以一定要开车的人和车子一起换掉。
树理的下一通电话是将赎金从高尔夫球袋换到纸箱里,然后由葛城胜俊开宾士运送赎金。这么一来所有可能造成妨碍的设备便都排除了。
我在跟树理解释这个计划时,她皱着眉说:“要是换了司机和车子之后,仍装了追踪器的话,那不就完了?”
我马上摇头说:“他们才不会做这种事。”
“为什么说得那么有把握?”
“要是被看到他们还移动装设这些东西的话就糟了呀。你父母又不是警察,要不让人看到地偷偷装设这些设备,这些事他们做不来的吧!?”
“但是我们也看不到啊。”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看不到呢?”
“啊……对喔!”
“犯人可能躲在哪里看着也不一定啊——要让他们这样想,我们才能占游戏的上风。这就是所谓的扑克牌游戏啊!”
在计程车的摇晃中,我祈祷树理可以完美顺利进行这几个步骤,敌手应该会认为树理是在生命受到犯人的威胁下打的电话。对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是单独行动的。光是这件事就有王牌的效果了!
快到驹形桥时我下了计程车,从这里开始步行。边走边再把计划在脑子里整理了一次。没问题的,可以顺利进行!
高高的建筑物正面朝高速公路而建,这是某啤酒公司的建筑物,我搭电梯到顶楼,这里是瞭望吧兼啤酒屋。我在入口处买了餐券。
店内吧台成门之型,所有的座位都是面窗,已经有几位客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