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蹭地,一点学习的心思都没有。看样子他是为了转换心情才自慰的。”
“原来如此,倒也可以理解。”
“是啊。我也想起来一个理论,据说年轻的时候不妨适度自慰。我不会再让他吃那种药了。”
“也好。看来,那种药果然没用场啊。”
“那倒未必,也有人对它感兴趣呢。”
根据玉冈的说明,此人是我们一家客户公司的社长夫人。昨天在晚会会场碰到她时,玉冈随口向她提起无能药的事情。
“本来是当笑话讲的,但她似乎异常关切,说是不拘多少钱都买。”
“当真?”
“反正已经和她约好今天见面,你也一道去吧?”
不用说,我们当下一起步向约定碰面的地点。
3
那位社长夫人我也很熟悉。就在前不久,她还在银座当女招待,与年近七十的社长相差四十岁以上。得知两人结婚的消息时,谁都认为她是冲着财产去的。
“明人不说暗话,我结婚图的就是财产。”和我们一见面,年轻夫人便满不在乎地说道。那浓艳的化妆和暴露的服装也都是老样子。
是吗,是这样啊。我们只得随声附和。
“因为听说他那方面已经不中用了,我觉得若是那样也还合算。谁想到老头子最近开始跑起医院。现在不是有很多治疗阳痿的药物吗,好像只要开处方就能搞到。要是老头子吃了那种药就糟了,我就得陪他上床。”
“可是,你们是夫妇啊。”玉冈委婉地说。
夫人不悦地吊起眼梢。
“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都说了我是冲着财产结婚的吧?根本就没有陪老头子风流的心情。要是他那把岁数还精神起来,我就倒霉了。所以我才要跟你买那种药。废话少说,把药给我吧。钱我拿给你。”说着,夫人从香奈儿皮包里取出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