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永岛和松崎也下来了,我在看体育版的新闻,永岛则来到一旁,说些忘了内容的话;近藤则是和松崎夫妇谈话的样子;其间,奶奶也下来了,在餐桌那喝着茶还是什么的。”
“奶奶是一个人下来的?”
“不,是和铃枝一起下来的。她说过是去唤醒的吧。之后铃枝到地下室去,发出了昨天那声悲鸣。”
这部份也没有矛盾之处。问题在铃枝到二楼去的时间里。
“发生骚动前,你们之中有人离开吗?”
“这,怎么说好呢,像上厕所这种事是不会去留意的。”
“没有外出的人?”
“这就没有了,因为包括我在内的五人,几乎一直在一起。”
“欧”
如果青江说的是真的,那么当时在场的五人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丢弃钮扣。
“质问结束了吗?”
青江像要看透水穗的心思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嗯,今天先到此为此吧。”
“今天,而已吗?”
青江淡淡地笑了。
不久,佳织也起床来到,她往水穗和青江这边过来。
“在谈些什么?”
有点不高兴地问道。
“也没什么。”
水穗说道。
“是有关事件的事。”
青江由一旁插口说道。“就是谈论我是杀害伯父的凶手的可能性有多高这件事。”
佳织瞪了他一眼。
“结果呢?”
“发觉实在很有可能。”
“哦,太好了。”
佳织无视青江而将头转向一边。
“咦,那本是什么?”
水穗看到佳织放在膝上的书而问道。黑色封面,有点古老的一本书。
“啊,这是想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