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轻声说,“在这个时点,还未可以断定是‘那个’啊。假如在下雪之前凶手已经逃走了,那便会没有足印。”
天下一立即别扭起来说道:“我什么也还没说啊。”
“好了好了。”我搭着他的肩膀说道,“你的心情我明白,没问题的,在这个天下一系列中应该不会不出现诡计的,以我的直觉,今次的谜团十居其九是‘那个’。谜团应该在后面会出来,那时你便可以大声地说‘是那个’了——你非常喜爱的‘那个’啊。”
“我不特别喜爱‘那个’,”天下一怒着道,“我并非什么爱好那些古代遗物的侦探。”
“怎么怎么,不要勉强好啊。”
“是真的。”
正当天下一变得认真起来之际,部下走过来说道:“警部,要去了吧。”
我连忙远离侦探一点,并咳着道:“嗯,无论如何不要打扰查案。”
“知道了。”天下一笑着点头回答。
作藏屋子的前门被砸坏了,我斜眼看见掉落在一旁像门闩的东西,小心的不碰到它而走进屋内。
作藏倒卧于火炉的旁边,头被击伤,染血的破柴斧头则掉在隔邻,大概是正在烤火的时候给人从背后袭击。让人注目的,是染在附近墙壁上的血迹。感觉上那并非散乱的飞溅,而是刻意的被涂上。
“铁吉,”我叫道,“请详细说明发现时的模样。”铁吉开始慢慢的说出来。首先,两人到炭小屋是冬季每天必做的事,所以他于今早六时来找作藏,可是门开不了,叫也没有回应,从旁边的窗窥伺,却看见头流着血的作藏倒在地上。
“等等。”我一面望向天下一那边一面说道,“为什么门开不了?”
“作藏在睡前会把门闩锁上的,尽管在这村子没有小偷。”
“门闩么。”
我回到入口处把刚才留意到的捧子拿起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