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更久之前把。”
“你们是因为牧场老爷爷才走得比较近的吧?”
“嗯,可以这么说。因为那件事情我们经常碰面。”
我想起了辞掉东西商事的工作之后去见牧场老爷爷的情景。当时,老爷爷和由希子都拒我于千里之外,但仓持却抓住了他们的心。
“我之前听说受害者并没有打赢官司?”
“嗯。就算打官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回钱,而且他说就算钱拿得回来,也只有一点点。”
“结果他怎么做?”
“详细情形我是不知道,不过他好像是趁还待在东西商事的时候,办好牧场老爷爷的解约手续,强迫会计到银行领出契约上写的金额。当时公司已经没剩下什么钱了,他说他和其他一样想要帮受害者解约的员工竞争得很激烈。说是先下手为强。”
我心想:“他骗人!”公司当时岂止是没什么钱,根本就是一毛不剩。重点是,契约本身就很乱来,根本没什么解约不解约的。
“到底要回了多少钱呢?”我一发问,她笔出三根手指。“三百万。老爷爷只损失了手续费。”
我越想越不对。那间公司不可能将那么大笔钱交给仓持这种基层员工。钱全被干部们带走了。
“事情有可能那么简单吗?”
“似乎并不简单。我刚才也说过了,他们销售员最后就像是在抢钱,但他下定决心不管怎样都要把牧场老爷爷的钱要回来,所以拼了命地跟公司谈判。”
“是哦……”
这些话完全不值得相信,但由希子却不疑有他。当然,由希子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对仓持的诚意心存感谢,并且为他所吸引。
她回去之后,我回到办公室抽烟,脑袋里想的尽是令人厌恶的事情。
几年前,刑警来访,提到有推销员盗用我的名字交易,将客人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