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块布,像个魔术师似地,让我看看布的两面。
“好,我没动手脚,这块布也没有机关。”说完后,他左手握拳,将布一点一点地塞进左手中。完全塞进手里之后,他在我面前摊开左后,那块布竟然不见了。
“咦?”
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我马上发现了仓持左手的大拇指上,戴着一个皮肤色的套子。
“什么嘛,那是骗三岁小孩的把戏。”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刚才还不是被我骗了。”
仓持拿下大拇指上的套子,放在矮餐桌上。套子里装着刚才的那块布。
我将它拿在手上,很没质感。
“你在做这种东西啊?”
“将瓦楞纸裁成这般大小,以浆糊黏合,等干了之后再放入箱子。这样一个赚五元,真不是人干的。”他虽然耸肩表示无奈,但手还是拿起了剪刀,剪起了瓦楞纸,仿佛分秒必争。
“你每天都做吗?”
“是啊。我今天打算做一百个。但也不过五百元。”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呢?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
“住在隔壁的婆婆死了。这份工作本来是那位婆婆在做的家庭代工。岸伯伯接下这份工作之后,却都没有在做,只好由我接手。”
“岸伯伯?”
“你知道吧?你不是跟他下过五子棋吗?”
“噢,就是那个人啊……”
我的眼底浮现肮脏的日式短外套和工作裤。那个人好像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卖艺的要是没了道具就嚷个不停,岸伯伯是因为邻居的交情才帮忙做的,但他原本就不喜欢干细活儿,所以我就把它当做打工在做了。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要不要做?你做多少我会把钱分你唷。”
“不,你做就好。”
“这样啊。”
仓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