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内心潜藏着什么,您弄清楚了吗?”
“还不能说弄清楚了,实验才刚开始。抱歉,现在过多解释恐怕会令你产生不良想象。”
“您的意思是再继续做实验?”
“那样最好,我也征得了堂元老师的允许,只要你同意就行。’
“如果非做不可,我也没办法。但我很累了,头也疼。”
堂元博士在他身后说:“你还是体息一下,先回去吧。”
出了大学,我恍恍惚惚地往家走。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梦见了些什么?那个心理学家究竟做了什么?他真能帮我解开奇怪症状的谜团吗?
电车里很空。我坐下来,双手放在膝上。这时我发现双手不对劲,手腕红了一块,像是使劲摩擦过,摸了摸,有点黏。
怎么回事?
我观察了一会儿,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卷起裤脚,果然,脚踝上也有黏糊糊的东西。
是胶带。一定是用胶带绑住了我的手脚。为什么要那么做?看来当时我处在非绑住不可的状态。
我查看周身是否还有别的证据。左胳膊肘内侧有个小小的划痕——去大学之前根本没有。
什么一切正常?——我阴郁地自语。
【堂元笔记6】
七月七日,星期六。
光国教授阐述了他的见解:一种共鸣效果。这和我的观点一致。
成濑纯一从自由联想进入睡眠状志,顺着我们的引导,讲述了他的些记忆,它们都以憎恶自已的胆小、软弱、卑劣这种形式被封存,尤其不能否定的是高中时代的记忆在他心里投下了阴影,这从他催眠状态下的突然爆发就可以推测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在若生的帮助下把住了他,发作大约持续了十分钟。
在此之前,他的这些记忆被自身的修养和善良完全遮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表面化。可现在这些潜意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