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试,测的是计算能力和记忆力。我觉得自已的智力和遭遇事故前似乎没什么差别。
“辛苦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博士把我的答案夹进文件夹,站了起来,然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俯视着我,“小橘跟我说了你想给朋友寄信的事,批准了。”
“多谢。”我在床上点头致谢。
“你的朋友叫……”博士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一张小纸片,“叶村惠——是个女孩子。”
“是。”我觉得脸上一阵发烧。
“怪不得。其实,自从你被带到这儿,好像有个女孩子每天早上都跑到问讯处询问,没准就是她。”
“大概是。”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博士看我的眼神比以往要严肃,“现阶段我们必须保存所有关于你行动的材料,所以你写的信也得用复印件寄给对方。”
“让我公开信件?”我吃了一惊,提高了声音。
“不会公开。”博士肯定地说,“只是作为我们的资料暂且保存,不会给任何人看,不需要时会当着你的面销毁。”
我目瞪口呆地依次看看博士和两个助手的脸,他们都丝毫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
“真没办法。”我耸耸肩,“能把信的原件寄给她吗?寄复印件实在……”
堂元和若生互相看了看,终于冲我点点头:“行,我们也让一步。”
他们俩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若生独自回来,手里拿着一次性相机,像是要用它给我照相。
“难得照个相。”他把电动剃须刀借给我。我不胜感谢。要是胡子拉碴的,做什么事我都会无法集中精神。
剃完胡子,若生帮我随意拍了几张,让我从中选出满意的。哪张都差不多。看着照片上的自己不太像病人,我放下心来。
“是女朋友吧?”离开前他问道。
他问得再自然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