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着呢?”
真琴问,“是否也和他在大厅里时一样?”
高濑双眉紧锁,侧眼盯着半空中,喃喃地说了句:“应该是一样的吧。”但随后他又抬起头来,就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来似的说:“不,和在大厅里时稍有不同。”
“稍有不同?怎么个不同法儿?”
“尸体穿着上衣。”高濑说,“在大厅里时,他下身一条宽松的长裤,上身是件毛衣,但尸体却在毛衣的外边套了件gore-tex的外衣。虽然当时我就只瞥见了一眼,但绝对错不了的。”
菜穗子回想起了大木出门去时的情形。当时他身上的衣着……对,那时候他的确没有披外衣就出门了的。
听菜穗子说过之后,真琴抱着双臂沉吟了起来。
“如此说来,大木是在哪儿披上那件外衣的呢?如果菜穗子和高濑没有记错的话,那就应该是他在事先便已经把那件外衣给藏到了屋外,出门后再披上了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大概是想要到什么地方去吧。”
高濑不假思索地插口说道,之后他又挠了挠头。“我随口乱蒙的罢了。”
“哪儿有。”真琴摆了摆手,“这想法挺不错的,但问题就在于……他当时准备上哪儿去呢?”
菜穗子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便提出了另外的问题来。
“那,警方目前的判断又如何呢?”
高濑盯着自己交叉在桌上的手指说:“他们倒也没有明确地表述过自己的见解,不过从他们说话的口气上来看,他们大概是打算以酒后坠崖来结案……昨晚天色昏暗,无法展开详细的调查,估计他们是准备今天再调查一下,就拿出结论来的吧。”
“事故啊……”
听过高濑的话,真琴略显失望地叹了口气,之后便把目光投向了菜穗子。然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