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难言的表情,连连摇头。
“客观来说,我就只能说是不清楚。尸体的身旁放有毒药,很明显,死者就是喝下了那毒药而死的。但能做出清楚判断的情况也就仅止于此。死者究竟是自己喝下的毒药,还是被人给强行灌下的。再或是误服了毒药,这一切全都无从考证。当时我的面前,就只有一具一动不动、默无声息的尸体。”
“听起来就像首诗似的。”
上条端起咖啡杯来说道。菜穗子瞅了他一眼,之后便不再理会他,扭头望着大夫。
“那就是说,自杀这结论是警方做出的判断?”
“那是当然。只不过我也曾经向他们表达过自己的意见,认为他杀和事故死的可能性不大。把毒药误当成药服下的可能性很小,而且我们这些人中,似乎也没有哪个疯狂到会对刚认识的人痛下杀手的地步。”
“与其说是意见,倒不如说是一厢情愿。”
或许是早就对上条的这种冷嘲热讽习以为常的缘故,大夫不动声色地冲着他说道。
“是一厢情愿。也可以说我相信是这样的。当然了,正如你所说的,警方还没有天真到会把我们的一厢情愿记录到搜查笔记中去。当时起到关键作用的,还是现场的状况和一些与死者相关的情报。所谓状况,指的就是房间的门锁……”
“当时房门是从屋里上的锁。”
或许是不想让丈夫独占风头的缘故,大夫太太也抢着说道。
“而且备用钥匙保管得很严密,并非轻易就能弄到的。如果人是被杀的话,那么这案子就是一场密室杀人了。”
太太两眼放光,洋洋自得地说。
太太刚闭上嘴,大夫便立刻开口说道。
“警方当时也曾找相关人员询问过各种情况,但最后他们还是只能认定,将门上锁的就是死者本人。而且死者当时正处在精神崩溃的状况下,完全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