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冰冰地回了一句。然而上条却似乎毫不在意。他跷起二郎腿,看着两人吃了一阵三明治之后,开口问道。
“我听大夫太太说了。你们似乎准备住那间humptydumpty房间啊?”
“对。”菜穗子回答。
“你们知道那房间是怎样的一间房间吗......”
“知道。”
上条吹了声口哨。
“人不可貌相啊,两位真是够勇敢的。久留美她直到现在都还不敢独自一人进那间房间去呢。”
“案件发生的时候,上条先生你是否也住在这里呢?”
吃完三明治,真琴把果汁的吸管凑到嘴边,开口问道。上条打了个响指,说了句“那是当然”。这样的动作,让菜穗子更加觉得眼前这男子实在是惹人讨厌。
“我住在mill房间,去年也一样。”
“mill?”
“就是'风车'的意思。同时也是这家旅馆的房间里名字最让人感觉乏味的一间。”
其后,上条便开始叽叽咕咕地讲起了英语。听上去似乎是首mill的诗,但菜穗子几乎连一个字也没听懂。并非是因为上条的英语讲得很流利,其实菜穗子对自己的英语也颇有自信。之所以没听懂,完全是因为上条的发音实在太烂的缘故。
“风起风车转,风息风车停——就这意思。要是这歌能再有点深度就好了。”
“上条先生,你当时有没有和那个自杀的人交谈过呢?”
见对方的话题似乎要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偏移开去,菜穗子赶忙把话题给扭转了回来。只听上条自鸣得意地说了句“那是当然”。
“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深有体会,一旦在这家旅馆里住下,与同住之人间的同伴意识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得强烈起来。去年死掉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