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挺直了背,把照片塞进口袋。
“比预料得要晚嘛。”
“和系长谈了会。”
简单交代了下和矶部的谈话内容,柏原听完后露出苦笑。
“原来如此,得意忘形……了吗?”
“看到对方是洋食屋的社长有些气虚吧,而且警局现在的破案率正稳步上升,他们想避免冤案吧。说起来,户神政行怎么样了?”
“还是那副腔调,波澜不惊的。太沉着了。你知道我送他回去的路上他说了什么?下次请我们一起去店里品尝品尝他引以为豪的牛肉丁盖浇饭。”
“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不像。真的很笃悠。我想是不是我们搞错了。”
“搞错了?也就是他不是犯人?”
“没证据表明这表是案发当晚被偷的。也许以前有明幸博变卖了这块表,几经辗转后落到户神手中。然后有人把它放进罐子中藏在天花板内。而且,就连藏起来的本人也忘记这事——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究竟是谁藏的呢?”
“想来是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子吧。”
“啊……他儿子?”
“十几年前,他儿子还是个小学生。不知道真相是不是这样啊。”冷冷的口吻说完后,柏原继续沉思道,“或许,我们真的得意忘形了。”
泰辅驾驶的轻便客货车在昭和大道右转后停在了路旁。
照照镜子,确认妆容合适后,静奈把镜子放回prada包包。她无意识地长长叹了口气。
“停在这里可以吗?”泰辅问道。
“嗯,谢了。”
她赶往的咖啡店距离这儿约百来米,不过万一让行成看到她从这辆车上下来,她就不得不作出解释。
转身伸手拿起后座上的纸袋,里面放着腌牛肉。这是在静奈公寓附近五分钟脚程的一家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