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没,没什么。稍微想起了点事。抱歉。”
看着行成爽朗的笑容,静奈想:看来要想找到证据,就不得不接近户神政行。
吃完甜点,她借口起身去厕所,确认了下手机。泰辅发了条短信,上面写着:事态紧急,马上联络。她立马拨通电话,电话那端传来“现在在哪里?”的询问声,言语中带着几分怒气。
“十番的某个餐厅。”
电话那头传来了咂舌的声音。
“为什么不告诉我。不知道地点,我怎么跟着。”
“抱歉,忘了。”
“这算什么嘛。一点都不像你。不要忘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要一刻不离地监视着的。”
“知道啦。但是,我一个人也不要紧。”
“为什么会这么说。犯错的话,可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都说我知道了。他会起疑的,我挂了。”没等泰辅回答,静奈就挂了电话,而且连电板都拿了出来。
“烦死了。”她边抱怨边陷入了反思,确实,这样一点都不像我。
待到行成回到目黑的家里,已是十点多。和高峰佐绪里谈得起劲了,用完甜点后,他们又喝了杯咖啡,在餐厅坐了很久。
不,正确来说并不是谈得起劲,而是他想尽可能地和她多处一会,拼命找话题不停地说。幸好佐绪里对饮食店的经营、对“户神亭”很有兴趣。基本上,都在聊这些。
坦白说,从餐厅出来,他还想邀她去走走。只是话在心口难开。提议一起用餐的也是佐绪里,所以,他不想弄得自己好像投机分子。想要主动邀她的话,应该像约会那样正式邀约比较好。
话虽如此,行成心中仍免不了几分后悔。她的话语中没有下次再约的痕迹。请她参加了谢恩会、带她参观了装修中的麻布十番店。下次该怎么邀才好呢?虽然可以请她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