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期限……”
“确实过了期限,但是大哥说了可以再等几天。”
“他这样说了吗?”道代怀疑地盯着二郎松弛的脸。“山上孝三说可以延长几天?”
接着,她又补充说孝三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无法让人相信。因为孝三对亲戚从来不讲情面,她认为这一点非常重要。
“你现在就算这样说,我也不能马上还,因为我也没有办法。”
听了二郎的话,哲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姑父不是说过,借钱的时候毕恭毕敬,而到该还钱的时候就变得理直气壮了。”
二郎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腾地站起身来想继续分辩,但被真纪枝制止住了,于是又坐了下来。
“请都冷静些。”利彦用平静的语调说,“正常地喝一些酒就能引起心脏衰竭吗?大概不能这样认为吧。”
听了这话,二郎和信夫都不由得点着头。
“可也不能说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是吧?”哲子插嘴道。“那也不是绝对不能引起死亡的吧?有一种方法就是,即使失败了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但如果死了可就达到目的了……这叫什么呢?”
“未必的故意。”敦司马上回答说。不知为什么,这两个人总是一唱一和的。
“是的,未必的故意。在这种情况下,让心功能不好的人喝很多酒后就洗澡,不就是诱发意外最好的方法吗?而且,这样做也可以减少罪恶感。”
也许哲子的话真的很有道理,所以一下子谁也不说话了。
“确实是非常有见地的推理,哲子。”道代说,“可仅凭这一点还不够充分。医生说是进了浴室后受到了什么刺激,比如说严重的惊吓,或是被凉水激了……”
“这样说来,给他很强刺激的人就是罪犯了?”利彦不假思索地说。
“敦司,你在孝三进浴室时到院子里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