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而且我们处于弱势,根本无法抱怨。可是自从江岛先生来了,就没有这些困扰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你经常和江岛先生说话?”
“经常呀。不过我们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好好聊。”
“你听他说过从前的事吗?”
“从前……你是指他待在ur电产时的事?”
“不,更久之前,像二战或战争结束后不久的事。”
“那倒是没听过。”男子苦笑着偏头想了一下,“说到二战,那时江岛先生多大了呢?我从没问过他那些事情,我想应该也没什么有趣的。”
“大概是。”勇作适度地应和,抱起胳膊,闭上了眼睛。他讨厌反被对方问个不休。
约十分钟后,大门打开,进来了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他笑着对刚才那个中年男子报告许多事情,中年男子对他说:“嗅,有一位客人在等你。”
他回头望向勇作。
“我是岛津警局的巡查部长,敝姓和仓。”勇作起身低头行礼,江岛一脸莫名的不安,点头致意。
两人来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选了最里面的位子坐下。这家店挺大,客人却很少,服务生送上咖啡之后,也不太搭理客人。勇作想,这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江岛壮介听到和仓这个姓氏,似乎也没有想起勇作就是从前和女儿交往过的高中生。勇作认为这样反倒更有利。
壮介看着面前的咖啡,低着头默不作声。说不定他作好了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
“我想请教的是从前的事,”勇作打破沉默,“还是很久之前的事。如果我没有算错,当时你应该是十九岁或二十岁。”
“当时是指什么时候?”
“这我等一会儿会说。当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勇作抛出问题,观察壮介的反应,只见对方的目光突然游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