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我晚上再和您联络。”说完,勇作就离开了医院。
他从警局回家的路上,在电话亭打电话到上原家,因为他等不及回到公寓。但上原回答,没有勇作说的那份病历。
“当时的资料保存得很完整,但就是没有找到那份病历。我这么说你不要见怪,但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呢?”
“记错……不,不可能。”
“是吗?可是,不管我怎么查,就是找不到那份病历表,甚至连那个人住院的记录都没有留下。”
勇作听到这句话,霎时无法做声。上原发出“喂喂”的声音时,他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呢?”上原再度不安地问。
“不,没那回事。如果真的没有,说不定是我记错了,我会重新调查一次。”勇作道完谢,便挂上了话筒。
他刚才哑口无言,倒不是因为对方的回答出乎意料,而是因为那正是他害怕的答案。
但现在断定,还言之过早。
勇作将啤酒灌下肚。一罐空了,再打开第二罐的拉环。
也可能是碰巧,说不定那是个错误的推论。
勇作的脑中逐渐建构起一套推论——前一阵在棉被中灵光乍现而得出的。虽然离奇,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勇作越来越觉得那是个准确的想法。
不久,洗衣机停止了运转,勇作拿着空啤酒罐起身,这时电话铃响了。他用空着的右手拿起话筒。“喂,我是和仓。”
他想,大概是专案组打来的,但耳边却传来一个出乎意料
的声音。
“是我。”
“小美……”
勇作紧握话筒,旋即察觉到她打电话来的原因,身体忽然变得燥热。“找到了?”
“找到了,”她回答,“果然在他的房间里。他三天前在书柜的抽屉中做了机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