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到十分钟。”
其中一名女生回答,另一人也同意。
“我再问你们一次,当时现场真的没人?”
“是的,一个人也没有。”
两人的眼神很认真。
“如果这是事实,我们的推论将被彻底推翻。”西方鼓起胸膛,声如洪钟。勇作觉得,只要案情有所进展,他就会现出这种态度。
“如果相信她们的证言,在十一点四十分到五十分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人接近墓地,那么凶手又是在何时将装在黑色塑料袋里的十字弓藏进了墓地?如果是在两名女生出现之前,就必须在十一点四十分之前藏好。这样,考虑到瓜生家离真仙寺的距离,最晚得在上午十一点二十五分左右离开那里。但是,”他又提高了音量,“那天造访瓜生家的客人中,没人符合这一点。据了解,一早去的女眷们直到下午都待在屋里,而她们的丈夫也是在十一点半后才出现。这如何解释?”
室内鸦雀无声。人们并非慑于警部的气势,而是都陷入思索,设法合理地解释这不可思议的事实。
勇作也一样百思不解。美佐子是在更晚的时候,才看见晃彦从后门离去。这么说来,拿走十字弓的人并不是晃彦。
不可能,他不可能和这起命案毫不相干。
勇作觉得,无论怎么勉强地想去否定晃彦和命案有关,他也找不到一个适当的解释。
“除非,”不久,渡边委婉地说,“有共犯。也就是待在屋里的某个人,将十字弓交给了在屋外等候的同伙。”
他的口吻说不上充满自信,但这一推论的确说得通,几名刑警宛如同意般点头。
“总之,是这么回事吧。那个人待在瓜生家屋内,中途假装要去上厕所而离席,到书房偷走十字弓和箭,再偷偷离开屋子,交给在外面等候的同伙,此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到屋内,对吧?这一连串的动作需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