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后来,过了二十年风平浪静的日子,就在我几乎忘了从前的事时,突然因意外受伤三接下来的就跟刑警先生说的一样。我被送进的那家医院,医生就在当时的医护站里工作过。可是他对我们逃跑一事只字不提,只劝我一定要请上原博士检查。他说,我们的脑袋里埋了一颗炸弹。”
“炸弹?”勇作惊讶地看着壮介的脸。
“这当然只是个比喻。”他说,“据他说,因为我们是在实验做到一半时逃跑,所以脑部没有完全恢复,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负面影响,炸弹指的就是这个意思。于是我请上原博士替我诊治,他在检查后认为,已经不宜动手术了。”
“哦?”
“他说,稍有闪失,局面可能会更糟。于是就任由炸弹埋在我脑中了。”
“那么现在也……”
“是的,”壮介点头,“炸弹还埋在我脑中。但相对地,他说会尽力作最完善的处置,以随时应变。上原博士握着我的手,为这件事情向我道歉。他说非常后悔自己当时居然抵挡不住研究的诱惑,将别人的身体当作实验对象,并说他不期望我能原谅他,但希望至少今后能在各方面助我一臂之力。”
“原来如此,”勇作点头,“是这么回事啊。”
“但不只是博士一个人有错。我并不是受骗上当,而是心甘情愿为钱卖身。博士却说,他不该抓住为钱所苦的人的弱点,他认为这是耻辱。”
勇作想,由此可见上原雅成的为人,他恐怕饱受良心的责问长达二十多年。
“不过,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实验呢?你的脑部被动了怎样的手术?”
勇作问,但江岛壮介摇了摇头。
“我到现在也不清楚。”
“不清楚?”
“是啊。上原博士也不告诉我那件事。他说不知道更好,他
希望永远不让那件事曝光。不管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