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作低下头,咬紧牙根。如果能解释,他很想告诉晃彦,高中毕业进入警校后,自己是多么努力才爬到今天的位子。
“真巧,没想到老师跟和仓以前竟然是同学。”
“是啊。”晃彦回答。
勇作低着头打开记事本。
“我们因为工作的关系见过很多人,但很少遇到熟人。好,请你们改天再好好叙旧,可以进入正题吗?”织田婉转地问。
“嗯,请说。”
“不好意思。那么,这件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织田大致说明案情后,问了几个关于十字弓的问题,确认瓜生直明如何得到十字弓,又从何时起保管在书房里。晃彦的回答几乎和调查结果一致。
“包括那把十字弓在内的收藏品是在七七的晚上公之干众的吗?”
“正是。”
“有没有人在当时或之后对那把弓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像提出命中率高低或能否杀人之类的问题?”
晃彦微微皱起眉头。“这话听起来很吓人。”
“不好意思,因为发生了吓人的事情。”织田微微低头。
“据我所知,没有。”晃彦回答,“毕竟,亲戚们感兴趣的仅限于有价值的艺术品。”
“的确,撇开遗产价值不谈,比起毫不起眼的武器收藏品,众人的兴趣集中在美丽的画作上也是理所当然的。”织田顺着他的话说。
“不,请不用作那种善意的解释。”晃彦用一种稍嫌冷酷的语调说,“虽然我无意说亲戚的坏话,但他们的欲望之深,不可等闲视之。”
“哦?”织田微微探身向前,“听你这么一说,遇害的须贝先生的财产似乎也不可小觑。这次发生命案之后,也会出现他的财产继承人吧?”
“老实说,应该会有很多人暗自窃喜。”晃彦面不改色,用极为公事化的口吻说道,“财产继承人